咸鱼翻身吗

极度懒,懒到恨不得被踢屁股的地步。一应也是个社畜.....主要写点冲田组or新选组的辣鸡小短文,晕车,不喜欢开车,无碳出行。微博常年舔屏三次元爱豆路所以就不公开了果咩qwq

之夜

@冰月企鹅 企鹅太太点的文:黑道新选组
觉得自己肯定不如太太写的好....就这么辣鸡的四千个字还憋了两个晚上_(:зゝ∠)_承蒙不弃!

掺了点民国时期上海杜月笙的青帮的想象在里边儿,瞎写了一通不知道什么玩意.......大概就是一个民国时期黑道组织之间的这这那那吧hhhhhh可能OOC了然后还瞎jb搞私设......还有点杀人的桥段,会给一些口味轻的妹子造成不适,提前说句抱歉ww啊啊啊啊啊献丑了献丑了QAQ
看着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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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弄堂,一向是逼仄潮湿的,阴暗之处常年不见阳光,头顶是各家各户叉出来的晾衣架,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你可不要以为走进了什么洋装市场,洋装市场的衣服可不会往下淅淅沥沥滴你一头一脸的水。到了夜晚,这种阴暗潮湿愈演愈甚,家家户户熄了灯,就轮到野猫出没,偶尔有那么几个家里老婆管得严不让在家抽烟的,烟瘾犯起来实在忍不了,就躲在弄堂暗处啪地打着打火机点上一根烟冒几口,火星眨巴眨巴也很快就灭了,转身就赶紧钻进家门,谁也不想多待一秒。一来么,弄堂里夏天蚊虫多冬天冷风大,二来么,没有谁想在晚上待外面太久,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或者是招惹到哪位招惹不起的。

就是这么普通的夜晚的某条普通的弄堂,埋伏了一帮黑衣人,个个屏气凝神,蹲在暗处,神情紧张。为首的倒意外的是个俊俏的小哥,茶色的头发,耳后垂下来一根小辫儿,耳朵上挂着金色的子弹壳耳坠,印着弄堂里隐隐约约的灯光闪闪发亮,一身黑色的风衣,薄削的双唇看起来时刻在坏笑。可不要被这长相迷了心窍,他是上海滩有名的神枪手,传说百步能穿杨,千步能猎鸟,上海滩第一黑帮新选组的得力干将加州清光。当然了,这家伙除了擅长猎物之外,也很擅长猎心。
这一群人紧紧盯着弄堂口儿的那幢小洋楼。

这件事还要从数月前说起。数月前,长州商会曾借口搜查扣下了新选组的一艘货船,并且放话要求新选组让出北渡码头,把那块地盘转给商会,否则不仅要毁掉这艘船上所有的货物,连船上的十来个帮会兄弟也一并赶尽杀绝。新选组的领头老大近藤勇和当家的土方岁三,在这数月间与长州商会数次协商未果,最终在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的提议下,决定八月初三的晚上跟他们干场硬仗。即便是没办法拿到那批货,也得把那十来个兄弟救出来。
就是今天了。

小洋楼东边第三个房间的灯亮了三下。清光见状,从怀里拿出了匕首,一挥手招呼兄弟们潜行进了小洋楼旁边的巷子,一群人无声无息,连脚步声都不曾有。

话说这个长州商会,原本是政府管辖的正儿八经的商会。政府迁都之后,商会主力跟着政府迁去了内陆,因此逐渐落败,说话腰杆子不硬了,失去了多次重要的通商机会。这个时候一些小帮派抓住时机发展帮派经济,逐渐壮大,尤以新选组为首,不仅包揽了东渡、北渡码头所有的货运以及周边商业,甚至连上海火车站一带的店面也归其管辖,民间议论都说新选组就是坐在家里啥也不干,一年收上来的保护费也够帮派里几百号人的开支。因此成了长州商会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给自己撑腰,长州商会近年招了许多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为其所用,屡次挑起事端,试图从新选组手中夺回一部分管辖。
就说这个长州商会,有个奇人,是个哑巴,大家都叫他小安。当年长州商会当家人黑泽步在枪战中受伤,被逼入死角时是这个小安突然出现为他解围,从此黑泽步就把小安当心腹,走哪都带着。黑泽步觉得小安这种不会开口说话的人用着放心。再者,小安其人奇在哪儿呢,奇在即使蒙上眼睛,也能击中百米之外移动的目标。民间私下总在讨论,小安若是与清光比试一把,最终花落谁家。

闲话少叙,当清光等人潜入洋楼后巷时,黑泽步正在洋楼会客厅内与日本人谈生意。这笔生意涉及到的恰恰就是新选组这艘被扣下的货船上所载的三百吨鸦片,长州商会打算将这船鸦片转手卖给日本人,没花一分本钱稳赚不赔地拿到手大把白花花的银元。黑泽步是原本长州商会会长的得意门生,会长跟着政府去了内陆,他便留下来当家主持长州商会。
“小安,把那份文件拿来给这位长官过目。”黑泽步捏灭了手里的一根雪茄,转头就吩咐小安去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拿文件,“长官您就放一百个心,这船货都是正儿八经的好货,不好的话也不会卖给您。”
“你们中国人做生意太没有诚意。”这个日本人显然是已经吃过不少亏。
“长官想必是第一回来我们上海吧?您出去打听打听,长州商会可是政府点头默许的,您说这能出差错么?”黑泽步其实懒得同日本人打交道,语气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他接过小安手里的文件唰唰地翻着,“你可瞧好咯,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吨数、品色、货源,那可都是一等一的。”
日本人凑过去装模作样看那文件。
小安乖乖巧巧站在一边,不时地看向墙边的座钟。指针指向了九点一刻,钟摆若无其事地摇着。他有些困,但是在黑泽步身边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洋楼的后巷,清光按照线人事先给的路线图,顺利地找到了下人们出入的小门。门跟约定好的一样虚掩着,他见状,扭头对身后的新八做了个手势,新八会意离开。清光抬头看着洋楼的灯,一手拿着匕首,一手解开了自己风衣外套的纽扣,从怀里掏出了他最爱的那把左轮手枪,接着轻轻推开了这扇虚掩的门,又是一个手势招呼身后众人随他进入洋楼,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刚一进去迎面碰上的就是来后厨倒水的小厮,这小厮与清光等人撞了个正面,正要大喊,清光手起刀落,一刀正中喉管,这小厮立刻就瘫软了下去,清光一不做二不休,反手扭断了他的脖子。细长的吊梢眼此刻闪着寒冷的光,连带着嘴角的痣也冷酷了许多:“把你们的枪都上膛。”他头也没回地说道。

“各位长官,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什么,长州商会从来不出尔反尔,这一点您放心。咱们之前说好的价位,我们一个数也不会改。”看着日本商人还在仔细核对合同,黑泽步有些急躁,跟日本人做生意实在磨叽,这要放在以往,他是绝对不买账的,但是现如今急于将这一船货脱手,也顾不得许多了。日本商人还在咕哝着什么,黑泽步毫不理会,回头喊小安:“小安,你把我的大衣准备好,告诉车房我待会……”话到一半,只见日本商人突然瘫倒在沙发上,脖子里有两支带着迷醉药的飞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一秒,黑泽步突然就感受到了脖子里的凉意。

不会错的,这种凉意他太熟悉了。这是枪口的金属和火药混合而成的凉意,而且他感受到这把枪的口径,正是去年自己赏给小安用的那一把。“小…小安你…”黑泽步惊到说不出话。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跟在自己身边十年,麻利的帮他解决过许多麻烦事的小哑巴,竟然用他赏的枪抵住了他的脖子。
“跟我走。”小安开口。声音意外的低沉,带着些磁性,深沉得就和他的发色一样,像是在深海。
黑泽步轻笑了一声:“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你是谁派来的?”
“这个你不用管,站起来,跟我走。”小安面无表情,枪抵得更用力了,“你知道的,这把枪从来不认人,只认血。”
黑泽步镇静道:“呵,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早就知道我不是什么怕死的人,大不了,今晚我就是一死而已,我死了,你也办不成你想办的事,而且你以为你杀了我,能活着走出这里?”
小安不再作声,只是用另一只手拎住了黑泽步的衣领,硬是把他拽起来,挟持着他往会客厅门口走去。

清光率众人从后巷杀出一条血路。长州商会的洋楼内,下人们也个个不是省油灯,虽无武器,但也招招式式寻着死穴下手。为了争取时间,不让黑泽步发现,他与兄弟们都不敢开枪,拿着匕首作近身战。风衣衣角翻飞,耳后垂下的那根辫子像是一条鞭子,一举一动都毫不客气,当心一脚踹中扑上来的家伙的心口,敌人退后三步,顿时吐出一口血,清光趁势补上一刀,顺势一把推开,反手就是一枪托猛地击中了下一个扑上来的敌人的下巴。他与众兄弟三两招解决了后巷的防守,旋即往仓库冲去。情报说,新选组被扣下的兄弟们就被关押在那里。

小安一脚踢开会客厅的门,把正厅里团团而坐,正喝着红酒的商会兄弟们都吓了一跳。“都不许动。”小安冷冷地说,“去把大门打开。”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不是个小哑巴吗?这不是黑泽先生最信任的心腹吗?在商会里还算说得上话的大河最先反应过来:“小安,你这是奉了谁的命?黑泽先生平时待你不薄。”
“小安,在座的各位兄弟可都是带着枪的,”黑泽步此时反而笑了,“你掂量掂量轻重,再想想要不要开枪,你现在放下枪,我或许还能饶你一条命,只留下你两只手一条舌头。”黑泽步话音刚落,客厅里十人一瞬间纷纷举起了枪,对着小安。
“黑泽先生,你还没有问过,我到底要什么?”小安丝毫不怕,唇角也带了一丝笑意,但是眼神是冰冷的。
“你要什么?”
“把大门打开。”
“我若是不开呢?”
“那我就开枪,就跟黑泽先生说的一样,大不了就是一死。”
局面陷入了僵持,两个连死也不怕的人。一个人一旦连死都不怕了,就没什么能吓得住他。小安在心里估算着时间,他又看了眼客厅角落里的座钟,九点二十五。
客厅里,十把枪的枪口对着他。
“小安,你是个无情的人。”黑泽步咬着牙说,此刻他反而不敢说自己有胜算了。他知道即使是十把枪,小安也足够有办法脱身。他在自己身边卧底十年,够狠心。
“黑泽先生,”小安感受到了黑泽的动摇,“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无情的人,因为他们无欲无求,什么都动摇不了他们。但是无情的是小安,”他顿了顿,“而我,是大和守安定。”
他是新选组的大和守安定。

洋楼门外,回去报信的新八带着长曾弥虎彻、堀川国広、和泉守兼定等人埋伏着,等着商会大门打开。堀川掏出怀表,表上已是九点二十八分:“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安定有危险。”堀川把表收进怀里,把枪上了膛,“我们硬冲!”长曾弥拦住:“堀川!再等等!相信安定!”“长曾弥先生,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清光和安定就都出不来了!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八分钟,安定一定是遇到麻烦了。”和泉守也附和道:“长曾弥先生,黑泽的手段你知道的,无论清光和安定任何一个人失手,整个新选组就都完了。”长曾弥听罢,低头想了一会儿:“好!不管如何,保护清光安定要紧!冲!”
商会大院里也埋伏有好些警卫,见突然冲出来一帮人,慌忙喊增援,却因为后备力量大多已被清光清除,增援无人响应,警卫见状,立刻着机枪手架机枪。堀川一枪一个解决了两个机枪手,和泉守趁势击毙了冲回客厅向黑泽步报信的,长曾弥端着步枪沉着迎战,击毙了两个警卫之后,还游刃有余地一发打中了铁门上挂着的大锁链,锁链应声而断,新选组的弟兄们见警卫的数量再无威胁,冲上前去推开了沉重的大铁门。

客厅内众人早已听见了此起彼伏的枪声。
“是新选组啊。”黑泽步终于醒悟过来,“大和守安定……”
“我看谁敢动!”安定见客厅众人大有去外边对付冲进大门的新选组的趋势,大吼道 ,“谁再动一步,我就杀了黑泽!”

这时前厅通往后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都不许动!”安定往门口看去,来的人是清光,他还穿着十年前自己离开组织的时候送给他的那件黑色的风衣。这家伙,明明当时嫌弃颜色太暗死活不愿意穿。清光解救了被关押的新选组成员,他任务已圆满完成,本该送伤员回组织,不该出现在此。

“哟!别来无恙。”清光看着安定,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把手指放在扳机的圈里转着自己的手枪,“你这边看起来挺棘手?”
“你别管。”安定没什么好气。
“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愣头愣脑的。”清光把枪上了膛,“我看你这个奇人小安,论枪法,到底还是比不上我。”他把枪慢慢举起来,又把自己的眼睛用耳后的辫子挡住,“您瞧好儿吧。”话音刚落,子弹便出了膛,大河被击中。这一下不要紧,商会的人正愁找不到时机动手,清光的一枪给了他们足够的理由,纷纷开枪试图击毙他和安定。安定“啧”了一声,从小到大这个清光从来只会给他添麻烦。他干净利落地一个手刀劈在黑泽步的后颈,黑泽步没有料到有这一击,毫无防备被击晕。商会众人见状顿了下来。就这几秒的功夫,长曾弥、堀川、和泉守破门而入…………………………

此时,客厅的座钟敲了整半时的钟。八月初三,九点半整。长州商会副会长黑泽步,被击毙于长州商会上海会所客厅。

上海的夜,在看得到的地方,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人们穿金戴银,摇曳生姿,唯恐享受不尽这繁华富贵;在看不到的地方,也同样有它的热闹,没有了长州商会,还会有别的组织。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帮派与帮派之间的较量,就好像百老汇舞台上旋转的舞娘的脚尖一般,永远也不会停歇。新选组的路,或许正顺畅,又或许尚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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