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吗

极度懒,懒到恨不得被踢屁股的地步。一应也是个社畜.....主要写点冲田组or新选组的辣鸡小短文,晕车,不喜欢开车,无碳出行。微博常年舔屏三次元爱豆路所以就不公开了果咩qwq

《吾刀之灵》02

我自己写的时候就要被小清光的萌死了。今晚花丸要结局了,不管官方结局是糖是刀,先自己吃点自产糖打个预防针。。。。

注意→私设如山,原创总司和土方先生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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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屯所的第一个刀灵这件事虽然可喜可贺,但是严谨的近藤先生还是因为总司的迟到而生气,在早会上又再三强调了纪律。可关于刀灵他却只字未提。

总司也明白这件事始终是自己不对,领了罚,在院里顶水盆罚站。

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平时一向守纪的总司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知道真相的平助因为受近藤先生的嘱托,强忍着不说出口。他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看着被罚站的总司,身后是被发怒的近藤先生吓到了的小清光。小清光拽着平助的衣角,两个人一起探头探脑的。

“刀灵极其珍贵,不是每把刀都有,况且他们只会在自己愿意被看到的人面前现身。”平助回想起早上近藤先生在总司房间里对他说的话,“所以,今天你看到的事情,万万不可张扬。”

“近藤先生有时候还真不近人情啊。”平助看着自己身后还不懂发生了什么的小清光叹了口气。

日头慢慢爬上来,阳光虽然不算太强烈,但顶着满满一盆水的总司在太阳下罚站已经有了大半个时辰了,加上夜里没休息好,而且因为迟到所以错过了早膳,他的身形开始有些摇晃。虽是冬末,春天快要来了,可是风还是冷得很。

昨晚教会了清光说自己的名字,也教会了他说一些简单的词语,今晚教他些别的吧。教什么好呢?要教他扎马步吗?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些?

虽然忍着辛苦在受罚,总司心里想的却全是这些。他看着地上来来去去搬东西的蚂蚁,想得很入神。

平助去了练习场,没人陪着自己,清光一个人坐在石头上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的主人。他顶着水盆在干嘛呢?顶着不累吗?为什么要站在太阳下面呢?这些对他来说太难理解了。在昨天之前,他还是个被困在刀剑里的刀灵,他以为全世界都和自己一样是崭新的,等着哪天被有缘的人唤醒。这个世界的条条框框边边角角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太生硬了。

“你是谁家的孩子?”突然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把清光吓了一跳。这句话自从他昨晚来到这里,已经听过无数遍了,人类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么喜欢问这句话?清光回头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这个人穿着和总司一样的羽织,马尾高高束起,显得整个人非常精神,圆脸,剑眉,眉头微蹙,眼神坚定。他的腰间别着一把胁差,一把打刀,他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爱刀上。清光看见那把胁差的刀鞘上有灵光。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如果是无关人等,恕在下失礼,请您离开此处。”这位先生很是严厉,清光觉得他比早上那位训话的先生还要可怕。

“加州清光。”他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清光?”这位先生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正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被打断,“哟,十四,回来了?这次成果如何?”近藤先生经过廊下,看到了他俩。

“嗯,此次上京一切已安排妥当……”这位先生回答了一句,却又迟疑,“局长,我进去跟您说。”说着,他往屋里走去。

清光看到那把胁差的灵光闪了一下。

院里空空的,只有总司还在受罚。清光很想帮他把头上的那盆水拿下来,看着很重很吃力。他不想看到总司这么吃力。训练场里传来道具刀相撞的砰砰声,和武士们训练的大喝,此起彼伏,叫清光听着心烦。他想为总司做点什么,他在院子里看了一圈,瞄到了被房屋遮挡露出一个角落的后院,田里刚刚收上了一批地瓜,码在垄边还未有人整理,地上零零星星散落着番薯叶子。他从石头上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向后院跑去。

后院是一小块自留田,地里还有些许地瓜没有收。清光跑进田里,想把地瓜拔出来。踩了一个又一个脚印,鞋底沾满了泥,他蹲下来,看着埋在土里的半截地瓜,这和刚刚早上平助偷偷塞给他的东西长得一模一样,他知道这个好吃。于是便蹲下来,拽着叶子,想拔出来。可是力气太小了,地瓜像有意和他作对似的,怎么也拔不出来。清光使出了全身力气,两只脚蹬着旁边的篱笆,咬紧了牙。可是最终还是只拔断了叶子,还栽了个大跟头。

清光很生气,他想了想,干脆直接用手挖地好了。于是撸起袖子就开干。

总算站够了时辰,总司拿下头顶的水盆,甩了甩已经僵硬的手臂,活动了下脖子。肩膀酸疼得很。他往井边走去,想洗把脸清醒一下。

经过通往后院的拐角,他的余光注意到有个小身影,抱着一堆地瓜。地瓜堆了满怀,走路摇摇晃晃。他站住脚看过去,发现竟然是清光。

“哎呀清光,你这是干嘛呢?”看着抱着一堆地瓜走路都不稳的清光,他一路小跑迎上去。清光看到是他,也跑过来,怀里的地瓜掉了一路,他也不管,直接扑到总司怀里,总司没有介意他一身的泥巴,一把抱住,他摸摸清光的手,冷冰冰的,“你看你,一身的泥,手也这么凉,你干什么去了?”

“好吃。给你。”清光把怀里剩下的地瓜一股脑塞给总司。

总司看着他小脸脏兮兮但是却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给我?你从哪弄来的?”

“那儿。”清光指了指后院的自留田。总司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自留田里一片狼藉……完蛋了,总司预感到明天头顶又要顶水盆。

“哎哟我的祖宗,你这是……”总司哭笑不得,“哈哈哈好好好,谢谢我们清光。这是给我吃的吗?”

“嗯!”清光见他笑了,也开心地用力点头。说话就要把地瓜往总司嘴里塞。总司赶忙拦住他:“哎不不不,不是这样吃的哦。”他站起来,拉起清光的手,“跟我来。”

他带着清光到井边,洗干净手里的地瓜,顺便把小泥娃也洗干净了。然后又带着他去了厨房,央求师傅半天,才得到了可以在锅膛里闷地瓜的许可。总司抱着清光,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师徒二人看着燃得旺旺的柴火,和灰烬里埋着的地瓜,各有所思。火光印在二人脸上和眼睛里,闪闪发亮。

“可以了吗?”清光恨不得每隔一分钟就要问一次。
“还没。再等等。”
“好难。”清光撅起了嘴。
“等待这件事就是很难。”总司耐心的回答,顺手把清光吃进嘴里的小碎发拨出来。这孩子头发依旧乱蓬蓬,小碎发挠得总司脸上痒痒的。他注意到清光手腕上的白色布条。

“清光。”
“嗯?”
“能把那个给我吗?”总司指着布条问。
“好。”总司要什么都给,清光麻溜的解下了自己的布条。总司接过来,用手掸净布条上残留的泥点子,又把这布条捋了又捋。他掰过清光的肩膀:“坐好。”清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乖乖听话坐好。总司温柔地用手指梳顺清光的头发,然后把碎发理顺握在手里,接着用布条一圈又一圈的慢慢绑紧。

“让我看看。”
“啊!”清光摸到了自己的小辫子,很是兴奋,甚至从总司膝头跳下来,捏着自己的小辫子左看右看。

“我们清光真好看。”总司看着面前这个因为自己帮他绑了辫子就兴奋到不知所措的孩子,自己心里也很是开怀,“清光以后要一直这样注意整洁,不能再像个小花猫咯。”他刮了下清光的鼻子,惹得小清光向他做了个鬼脸。

锅膛里,地瓜渐渐传出了特有的香味。甜甜的,一丝一丝的。柴火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

清光觉得,自己大概一生都会记得这一刻。

记得总司要自己一直这样整洁好看。
记得总司说等待总是一件难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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